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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受劍橋

2012年11月07日14:11    來源:中國新聞網        字號:

6月初,放了4天假,難得的小長假,我趕緊給朋友打了電話,買好了去劍橋的票。

出行前,我准備了很多漂亮的裙子,打算去劍橋招搖自己的青春,然而,從巴斯急急忙忙地上車的時候,竟然忘記帶上了,到了倫敦轉車時候,恍然發現自己忘記帶了旅行箱,這對於一向行事謹慎的我是從沒發生過的事情。也奇怪,我當時沒有特別著急,想著,要去劍橋了,心裡也就踏實了。的確,劍橋給我的感覺就是踏實和不慌張。

2年前我特別幸運地申請到了劍橋大學,但是由於當時國家公派項目已經簽訂去巴斯大學,所以就沒有改簽。到了英國后,我第一個去的城市就是劍橋,還在國王學院刻有徐志摩詩詞的地方慶祝了我22歲生日,記得臨走的那天還恰巧趕上了冬令時,在劍橋多待了1個小時。朋友笑著說:你看看,老天都讓你多在劍橋待會。

這次去劍橋,已經是另外一種心境,快2年了,看看同學的變化,還有自己的變化,心中感觸頗深。朋友家住在康河旁邊,每天早上和傍晚我都會在河邊走一走。劍橋不大,不如巴斯或者牛津大。如果說牛津是城市中有大學,那麼劍橋便是大學中有城市,學者的氣息更加濃厚,到處停放的自行車,還有校園內張貼的博物館或者文藝活動的廣告。

徐志摩在劍橋求學時,曾經寫道:“那河畔的金柳,是夕陽中的新娘﹔波光裡的艷影,在我的心頭蕩漾。”更是在此感悟出了“輕輕的我走了,正如我輕輕的來﹔我揮一揮衣袖,不帶走一片雲彩。”人生在世,短短幾十載,不長不短,哲學上一直爭論不休的關於“人從何而來,又將從何而去”的議題,曾經在劍橋也上演了一場又一場教義上的爭奪,他們稱之為良心的爭議。直到16世紀,亨利八世進行了宗教改革,才將一些人從宗教和神學轉到希臘神學,聖經和數學。並開始逐步研究科學方法、運動定律還有微積分,隨后,熱力學、電子、原子、氫氣、DNA、圖靈計算機、量子力學、弦論等等一系列學科蓬勃發展起來。

輕輕地我來了。劍橋很美,美在於淡泊,安靜無風波,像湖水,波瀾不驚,又包羅萬象。曾經和英國朋友聊英國經濟危機對研究機構的影響的時候,那個朋友滿臉自豪地說,英國經濟再衰敗,牛津劍橋也不會衰敗。一群優秀的人締造了學習探索的樂園,那個樂園又養育了各行各業的精英,精英再去締造一個更好的劍橋。有些時候我們被社會或者世俗的東西捆綁,直覺地認為劍橋是世界上排名第一的大學,於是紛紛前仆后繼地前來求學,然后再帶著劍橋的光環在世界各地創業,似乎一個永不停歇的良性循環。而事實上第一批來劍橋的師生是1209年一批為躲避毆斗而從牛津大學逃離出來的學者,被伊利主教收容,當初的他們恐怕也沒有料到那個避難之所能成就今天的輝煌。還記得劍橋的校訓是此地乃啟蒙之所,智慧之源,在這片距繁華紛擾的倫敦100公裡的靜謐之地,悄然滋長了無數優秀學者的思想,可謂百花齊放,百家爭鳴。從培養牧師到培養有學問的國家棟梁,再到自然科學家和人文社會科學家的爭論和分歧,每一次思維的火花無不綻放著理性和思辨的光輝。

康河的水是碧綠碧綠的,厚而不膩,承載著劍橋800余年歷史的回味。我坐在椅子上,天色漸漸轉黑,那蕩漾的柔波是這樣的恬靜,委婉,卷著微風的密語,像是一個女子撥彈著琵琶緩緩地訴說著一段往事。夕陽下的水波像夢一般,閃爍著光芒,此時的自己不知是該憂傷還是歡喜。

在劍橋的時光是短暫的,期間趕上學生考試,國王學院禁止游客進入,也就遺憾地沒能再次撫摸那塊刻著“輕輕的我走了”的石頭,不過,那幾行字不是早就刻在自己的心裡了嗎?臨走時在一家中國餐廳吃飯,驚喜地發現裡面有一個倒著行走的鐘,流淌出幾行文字:如果時光可以倒流。(《神州學人》董天奇)

(責任編輯:孟穎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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